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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十六國春秋別傳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車騎大將軍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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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卷一·前趙錄》
3 | 元熙元年,遷於左國城,晉人東附者數萬。宣等上尊號,淵曰:「今晉氏猶在,四方未定,可仰遵高祖法,且稱漢王,權停皇帝之號。待宇宙混一,當更議之。」十月,為壇南郊,即漢王位,改晉永興元年為元熙元年,大赦天下。追尊劉禪為孝懷皇帝,立高祖以下三祖五宗之神主而祭之。置百官,以劉宣為丞相,拜授各有差。四部之東萊王彌起兵青徐,遣使來降,拜鎮東大將軍、青州刺史、東萊郡公。四月,汲桑叛,自稱趙王,選置州郡。十一月,石勒及胡部等帥眾來降。永鳳元年七月,鳳凰集於蒲子。丞相劉宣等六十四人上尊號。十月,僭即皇帝位於南郊,大赦改元,以衛軍和為大將軍,撫軍聰為車騎大將軍,建武曜為龍驤大將軍。河瑞元年,遷都平陽,汾水得玉璽,大赦改元。二年,以大司馬梁王和為皇太子。八月,淵寢疾,以劉洋為太尉,延平為太宰,司徒聰為大司馬大單于,並錄尚書事。置單于臺於平陽西。薨於光極殿。太子和即位。聰自西明門攻斬和於西室。九月,葬淵於永光陵,謚曰:光文皇帝,廟號高祖。 |
4 | 麟嘉元年,武庫陷,入地一丈五尺。聰自去冬至是遂不復受朝賀,軍國之事,一決於粲。立市於後庭,與宮人宴戲,或三日不醒。秋七月,河東大蝗,唯不食粟豆。司隸靳準率部民收而埋之,哭聲聞於十餘里,後乃鉆土飛出,復食黍豆。大司馬曜攻陷長安外城。九月,犬與豕交於宮門。有豕著進賢冠,升聰御座,犬冠武冠帶綬,與豕並升,俄而鬥死殿上,宿衛莫有見其入者。長安饑甚,死過半,曲允為粥以供帝膳。帝泣曰:「今窘厄如此,外無救援,勢不自知。」乃使侍中宋敞奉箋降曜,敞隨使者至,帝肉袒牽羊,輿櫬銜壁,出降東門。曜受璧焚櫬,遷愍帝及司徒梁汾、驃騎曲允等諸臣百餘人至於平陽。聰臨光極殿,帝稽顙,與曲允伏地大哭,扶不能起。聰大怒,允自殺。以帝為光祿大夫、懷安侯。以大司馬曜假黃鉞、大都督陜西諸軍事、太宰、秦王。二年正月,東平王約卒。十一月,聰校獵上林,以晉帝行車騎大將軍,戎服執戟前導,行三驅之禮。觀者皆指帝曰:「此故長安天子,」聚而觀之,故老亦有悲泣者。十二月,大饗於光極前殿,聰欲觀晉臣之意,使帝行酒,洗爵更衣,使帝執蓋,多有涕泣,或有失聲者。尚書郎辛賓起而抱帝大哭,引出斬之。戊戌,愍帝崩於平陽。 |
《卷七·前涼錄》
1 | 張軌,字士彥,安定烏氏人,漢常山王耳十七世孫。祖烈,魏外黃令,父溫,太官令。母隴西辛氏。軌少好學明經與同郡皇甫士安友善,拜太子舍人,與京兆杜預善,以所注《易》遺之。太康中,為尚書郎、太子洗馬、中庶子,遷散騎常侍,征西將軍司馬。軌以晉室多難,陰圖保據河西,追竇融故事。筮之,遇泰之觀,軌喜曰:「霸者之兆。」乃求為涼州。公卿亦舉軌,拜涼州剌史,課農桑,拔賢才,置崇文祭酒,徵九郡胄子五百人,立學校以教之。永興二年,拜安西將軍封樂鄉侯。惠帝崩,遣長史北宮純、司馬纂、別駕陰監奉表京師。是歲,大城姑臧,其城本匈奴所築也,南北七里,東西三里,地有龍形,故名臥龍城。永嘉四年十一月,黃龍出於臨羌河,發水升天,身長十餘丈。五年,帝遣使拜車騎大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。榮命未至,而劉曜攻陷長安,遷晉帝於平陽。建興元年,晉愍帝即位於長安,遣使者拜軌鎮西大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、加侍中,封西平郡公,固讓不受。三年,進拜太尉、涼州牧。以軌年老多疾,拜子行撫軍,副涼州剌史。五月,軌寢疾,立子為世子。己丑,薨於正寢,年六十。葬建陵,冊贈侍中、太尉,謚武穆,張祚僭號,追尊武王,廟號太宗。 |
《卷十·後涼錄》
2 | 建元十九年,以光為使持節、都督西討諸軍事,率將軍姜飛、彭晃、杜進、康隆等率步騎七萬討西域。十二月至龜茲,龜茲王帛純捍命不降。光軍其城南,五里為一營,深渠高壘,廣設疑兵,為木人,被甲羅之壘上,以為持久之計。二十年五月,帛純乃傾國財寶,請救於獪胡,獪胡王遣弟吶龍侯將馗率騎二十餘萬救之。胡便弓馬,善矛槊,鎧如連鎖,射不可入,乃以草索為╆,策馬擲人,多有中者。眾甚憚之。姑默,宿尉頭等國及諸胡內外七十萬人,光遷營相接陣,為勾鎖之法,精騎為游軍彌縫其闕。秋七月,戰於城西,大敗之,帛純逃奔,王侯降者三十餘國。光入其城,城有三重,廣輪與長安城等。城中塔廟千數,帛純宮室壯麗,煥若神居。胡人奢侈,富於生養,家有蒲桃酒,至千斛,經十年不敗。士卒淪沒酒藏者相繼。諸國貢款屬路,立帛純弟震為王以安之。光撫寧西域,威恩甚著,秦以光為使持節、散騎常侍、都督玉門已西諸軍事、安西將軍、西域校尉,進封順鄉侯。二十一年正月,大饗文武,博議進止,眾咸請還。光從之。三月,引還,以駝二萬餘頭致外國珍異千餘品,駿馬萬餘匹而還。九月,光入姑臧,自領涼州剌史、護羌校尉。太安元年,苻丕以光為車騎大將軍、涼州牧,領護西域大都督、酒泉公。 |
《卷十一·後燕錄》
2 | 建熙十年以車騎大將軍敗桓溫於枋頭,威名大震,太傅上庸王評深忌之,垂遂出奔秦。苻堅聞垂至,大悅,郊迎,執手,禮之甚重。王猛惡垂雄略,勸堅殺之,堅不從。以為冠軍將軍,封賓都侯,歷京兆尹。苻堅敗於淮南,垂軍獨全,堅以千餘騎奔之。世子寶言於垂曰:「國家傾喪,皇綱廢弛,當隆中興之業,建少康之功。宜恭承皇天之意,因而取之。」垂曰:「彼悉心投命,若何害之。」乃以兵屬堅。垂至澠池,言於堅曰:「王師不利,北境之民,或因此輕重,請奉詔輯寧朔裔。且龍、鄴舊都,陵廟所在,乞過展拜,以申罔極。堅許之。權翼諫曰:「垂爪牙名將,今之韓,白,且世豪東夏,志不為人下,頃以避禍歸誠,非慕德而至也。恐冠軍之號,不飽其志,列地百里,未滿其心。且垂猶鷹也,饑則附人,飽便高揚,遇風塵之會,必有凌霄之志。」堅曰:「卿言是也,但朕已許之。匹夫猶重信,況萬乘之主乎。」翼曰:「陛下重小信而輕忽社稷,臣見往不見其還,關東之變,垂其首乎。」自涼馬臺結草筏而渡,至安陽,修箋於長樂公丕,垂至,館之於鄴西。會苻暉告丁零翟斌聚眾四千,謀逼洛陽。丕於是配垂兵三千,遺廣武將軍苻飛龍率氐騎一千為垂之副。丕戒飛龍曰:「垂為三軍之統,卿為垂謀之主。」苻暉告急,簡書相尋,垂方圖飛龍,停河內不進,悉誅氐兵,命左右殺飛龍,濟河焚橋,眾三萬,至洛陽。苻暉閉關門拒守,不與交通。翟斌率眾會垂,勸稱尊號。垂曰:「新興侯國之正統,孤之君也。若以諸軍之力,得平關東,當以大義喻秦,奉迎反正,誣上自尊,非孤心也。」乃自稱大將軍、燕王承制行事。翟斌為建義將軍,封河南王。弟德為範陽王。眾至二十萬,濟自石門,長驅攻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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