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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十六國春秋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尚書左丞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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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卷十五後趙錄五》
7 | 建武四年春正月,虎將伐鮮卑段遼于遼西,募有勇力者三萬人,皆拜龍騰中郎。會遼遣從弟段屈云襲幽州,幽州刺史李孟退奔易京,虎以桃豹為橫海將軍,王華為渡遼將軍,統舟師十萬出漂渝津;支雄為龍驤將軍,姚弋仲為冠軍將軍,統步騎十萬為前鋒,以伐段遼。三月,進次金臺,支雄前驅入薊,段遼所署漁陽太守馬鮑、代相張牧、上谷相侯龕等四十餘城並率眾來降,北平相陽裕帥其民千餘家登燕山以自固。雄攻安次,斬其部大人那樓竒,遼懼,率妻子宗族豪大千餘家棄令支,奔密雲山。遼左長史劉群、右長史盧諶、司馬崔恱等封其府庫,遣使請降。虎遣將軍郭泰、麻秋等帥輕騎二萬追遼,及之,戰於宻雲,獲其母妻,斬級三千,遼單馬竄險,保於平崗,遣子乞特真送表及獻名,馬虎納之,遂入令支,遷其戶二萬餘于雍、司、兗、豫四州,士大夫之有才行者,皆擢敘之。先是,北單于乙回為鮮卑敵那所逐,既平遼西,遣其將李穆擊敵那,破之,復立乙回而還。虎入遼宮,論功封賞將士各有差。陽裕詣軍門降,即拜北平太守。夏四月,初,慕容皝與段遼有隙,遣使稱藩于虎,陳遼宜伐,請盡眾來會。及軍至令支,皝師不出,虎以皝不會兵攻遼而自專其利,謀將伐之,佛圖澄曰:「燕,福徳之國,未可加兵。」虎作色曰:「以此攻城,何城不克?以此眾戰,誰能禦之?區區小豎,何所逃也。」太史令趙攬固諌曰:「燕地歲星所守,行師無功,必受其禍」。虎怒,鞭之,出為肥如長。虎遣使四出,招誘民夷,燕成周內史崔燾、居就令游泓、武原內史一作令史常霸、東夷校尉封抽、護軍宋晃等皆應之,凡得三十六城。戊子,進逼棘城,不拔。壬辰,引退,皝遣子恪率胡騎三千晨出挑戰,諸門皆若有師出者,四面如雲,虎大驚,棄甲逃遁,惟游擊將軍石一作冉閔一軍獨全。于是召趙攬復為太史令,虎還自令支,過易京,惡其固而毀之,因謁石勒墓,朝其群臣於襄國建徳前殿,複從徵文武有差。至鄴,設飲至之禮,賜俘徧于丞郎,以劉群一作臺為中書令,盧諶為中書侍郎,蒲洪以功拜使持節、都督六夷諸軍事、冠軍將軍,封西平郡公。石閔言于虎曰:「蒲洪雄俊驍果,其諸子並非常才,宜宻除之。」虎不納,待之愈厚。虎謀伐昌黎,遣渡遼將軍曹伏將青州之眾渡海,戍蹋頓城,無水而還,因戍于海島,運糓三百萬斛以給之。又以船三百艘運糓三十萬斛詣髙句驪,使典農中郎將王典率眾萬餘屯田海濱,又令青州造船千艘,以謀擊燕,掠縁海諸縣,所在殺戮。五月,使太子宣率步騎二萬擊朔方鮮卑斛摩頭,破之,斬首四萬餘級。六月,冀州八郡大蝗,司隸請坐守宰,虎曰:「此政之失和,朕之不徳所致,而欲委咎守宰,豈禹湯罪已之義耶?司隸不進讜言,佐朕不逮,而欲妄陷無辜,所以重吾之責也。可白衣領司隸」加子司徒韜金鉦黃鉞,鑾輅九旒。虎使襄城公涉歸、上庸公日歸率眾戍長安,二歸告鎮西將軍石廣私樹恩澤,潛謀不軌。虎大怒,追廣至鄴,殺之。冬十二月,段遼自宻雲山遣使詐降,虎信之,使征東將軍麻秋率眾三萬,百里郊迎,敕秋曰:「受降如待敵,將軍慎之。」乃以尚書左丞陽裕,遼之故臣,使為秋司馬。遼又遣使降于慕容皝曰:「胡貪而無謀,吾今請降求迎,彼終不疑也。若伏重軍以要之,可以得志。」皝遣慕容恪伏精騎七千于密雲山,大敗秋于三藏口,死者十六七,秋步走得免,陽裕為燕所執。虎聞秋敗,驚怒,方食吐哺,削秋官爵。是時百姓因佛圖澄率多奉佛,皆營造寺廟,削髪出家,虎以真偽雜揉,多往愆過,乃下書問中書令曰:」佛號世尊,國家所奉。閭里小人無爵秩者,應得事佛與否?又沙門皆應髙潔貞正,行能精進,然後可為道士。今沙門甚眾,或有奸宄避役,多非其人,可料簡,詳議真偽。中書著作郎王度等奏曰:」夫王者郊祀天地,祭奉百神,載在祀典,禮有常饗。佛出西域,外國之神功,不施民,非天子諸華所應祠奉。往者漢明感夢,初傳其道,惟聽西域人,得立寺都邑,以奉其神,其漢人皆不得出家。魏承漢制,亦循前軌。今大趙受命,率由舊章,華戎制異,人神流別,外不同內,享祭殊禮,華夏服禮不宜雜錯,國家可斷漢人悉不聽詣寺燒香禮拜,以遵典禮。其百辟卿士,下逮眾隸例,皆禁之,其有犯者,與淫祀同罪。其趙人為沙門者,還從四民之服。中書令王波同度所奏。虎以澄故,下書曰:「度議云佛是外國之神,非天子諸華所可宜奉。朕生自北鄙,忝當期運,君臨諸夏,至于饗祀,應從本俗。佛是戎神,所行兼奉。夫制由上行,永世作則,茍事允無虧,何拘前代?其夷趙百姓有舍于淫祀樂事佛者,悉聽為道士。」于是慢戒之徒因之以勵。是年,魏烈帝疾病,命諸大人迎昭成立之。既卒,諸大人梁蓋等以新有大故,昭成在逺,來未可必,比至之間,恐生變亂,宜立長君,以鎮眾望。而烈帝次弟屈剛猛多詐,不如屈弟孤寛和仁厚,乃相與殺屈而立孤。孤曰:「吾兄居長,自應繼立,吾安可越次而居大業?」乃自詣鄴,奉迎昭成,請身留為質,虎義而俱遣之。 |
《卷八十八南涼録一》
12 | 建和三年春正月,傉檀攻拔顯美,執孟禕而數之,以其不早降,禕曰:「禕荷呂氏厚恩,分符守土。若明公甫至而歸命,恐獲罪於執事矣,惟明公圖之。」傉檀大悅,拜為左司馬,固辭乞歸,乃義而釋之。徙顯美、麗靬二千餘戶而還。二月,呂隆為沮渠蒙遜所逼,遣使乞師,利鹿孤引群臣議之,尚書左丞婆衍崙曰:「今姑臧饑荒殘弊,榖石萬錢,野無青草,資食無取。蒙遜千里行師,糧運不繼,使二寇相殘,以乗其釁。若蒙遜拔姑臧,亦不能守,適可為吾取之,不宜救也。」傉檀曰:「崘知其一,未知其二。姑臧今雖虛敝,地居形勝,河西一都之會,不可使蒙遜據之,宜在速救。」利鹿孤曰:「車騎之言,吾之心也。」遂遣傉檀率騎一萬救之,至昌松而蒙遜已退,乃徙涼澤叚塚五百餘戶而歸。中散騎常侍張融言於利鹿孤曰:「焦朗兄弟叛據魏安,濳通姚氏,數為反複,失今不取,後必為朝廷憂。」乃遣傉檀討之,朗面縳出降,傉檀送之於西平,徙其民於樂都。三月,利鹿孤寢疾,遺令曰:「昔我諸兄弟傳位非子者,蓋以泰伯三讓周,道以興故也。我武王踐祚,實厯垂諸樊之試,終能克昌家業者,其在車騎乎?吾寢疾惙頓,是將不濟。內外多虞,國機務廣,其令車騎嗣業經緯百揆,以成先王之志。」言終而卒,時晉元興元年也,在位三年,偽謚康王,葬於西平之東南,弟傉檀嗣立。 |
《卷九十八北燕錄一》
20 | 太平十七年春二月,北部人趙壽女既嫁,化為男子,娶妻而無子,跋問群臣曰:「此何祥也。」尚書左丞傅權對曰:「西漢之末,雌雞化為雄,陰變為陽,君替臣,僭之象。卒有婦人專寵,王莽簒立,況今女化為男,臣將為君之徵也。」跋曰:「將何以禳之。」權曰:「桑榖生朝,太戊修徳而殷道以興。熒惑守心,宋景責躬而延齡二紀。惟修身崇善,可以轉禍為福耳。」 |
《卷一百北燕錄三》
4 | 馮素弗,跋之長弟也。慷慨有大志,姿貌魁偉,雄傑不群,任俠放蕩,不拘小節,故時人未之竒也。惟王齊見而異之曰:「撥亂才也。」惟結交時豪為務,不以產業經懷。弱冠自詣慕容熙尚書左丞韓業求婚,業怒而拒之,復求尚書郎髙邵女,邵亦弗許。南宮令成藻,豪俊士也,有高名,素弗造焉,藻命門者弗納,素弗徑入,與藻對坐,傍若無人,談飲連日,藻始竒之曰:「吾逺求騏驥,不知近在東鄰,何識子之晚也。」當世俠士莫不歸之。及熙僭號,為侍御郎小帳下督。慕容雲時,遷昌黎尹、撫軍大將軍,尋轉司隸校尉。跋僭偽位,素弗所建之業居多,進侍中、車騎大將軍、錄尚書事,封范陽公,加大司馬,錄尚書如故,改封遼西公。身為宰輔,謙虛恭謹,非禮不動。雖廝養之賤,皆與之抗禮。車服屋宇,務於儉約。修已率下,百僚憚之。初為京尹,及鎮營丘,百姓歌之。嘗謂韓業曰:「君前既不顧,今將自取,何如?」業拜而陳謝,素弗曰:「既往之事,豈復與君計之。」待業彌厚,好存亡繼絕,申拔舊門。問侍中楊哲曰:「秦趙勳臣子弟,今安在乎?」哲曰:「皆在中州,唯桃豹孫鮮在焉。」素弗乃召鮮為左常侍,論者美其有宰相之度。以跋太平六年死,跋哭之哀慟,比葬七臨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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