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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通典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御史大夫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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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食貨十》
7 | 卜式為御史大夫,元鼎六年。見郡國多不便縣官作鐵器苦惡,謂作鐵器民患苦其不好。價貴,或強令民買之,而船有算,商者少,物貴,乃因孔僅言船算事。上不說。 |
10 | 御史大夫桑弘羊難詰難議者之言。以為:「此國家大業,所以制四夷、安邊足用之本。往者豪強之家,得管山海之利,采石鼓鑄煮鹽,一家聚眾或至千餘人。大抵盡放流之人,遠去鄉里,棄墳墓,依倚大家,相聚深山窮澤之中,成姦偽之業。家人有寶器,尚猶柙而藏之,況天地之山海乎?夫權利之處,必在山澤,非豪人不能通其利。異時鹽鐵未籠,布衣有朐邴,人君有吳王,專山澤之饒,薄賦其人,贍窮乏以成私威,積而逆節之心作。今縱人於權利,罷鹽鐵以資強暴,遂其貪心,眾邪群聚,私門成黨,則強禦日以不制,而并兼之徒姦形成矣。鹽鐵之利,佐百姓之急,奉軍旅之費,不可廢也。」 |
《食貨十一》
15 | 大唐開元十八年,御史大夫李朝隱奏請薄百姓一年稅錢充本,依舊令高戶及典正等捉,隨月收利,將供官人料錢。自天寶末年,盜賊奔突,克復之後,府庫一空。又所在屯師,用度不足,於是遣御史康雲閒出江淮,陶銳往蜀漢,豪商富戶,皆籍其家資,所有財貨畜產,或五分納一,謂之「率貸」,所收巨萬計。蓋權時之宜。其後諸道節度使、觀察使多率稅商賈,以充軍資雜用,或於津濟要路及市肆閒交易之處,計錢至一千以上者,皆以分數稅之。自是商旅無利,多失業矣。上元中,敕江淮堰埭商旅牽船過處,準斛斗納錢,謂之埭程。大曆初,諸州府應稅青苗錢,每畝十文,充百司手力資課。三年十月十六日,臺司奏,緣兵馬未散,百司支計不給,每畝更加五文。貞元九年制,天下出茶州,商人販者,十分稅一。 |
《職官三》
6 | 漢高帝即位,一丞相,綠綬,高帝二年,拜曹參為假左丞相,即漢初丞相當有左右,今言一丞相,或漢書之誤。以蕭何為之。及誅韓信,乃拜何為相國。何薨,以曹參為之。孝惠、高后置左右丞相。文帝二年,復置一丞相,丞相月俸錢六萬。初,陳平為左丞相。及誅諸呂,文帝初立,平乃謝病,以讓周勃,乃以勃為右丞相,位第一;平為左丞相,位第二。帝因朝問勃:「天下一歲決獄幾何?」勃謝不知。問:「天下錢穀一歲出入幾何?」勃又不能對,汗出洽背。及問平,平曰:「有主者。宰相者,上佐天子理陰陽,順四時,下遂萬物之宜,外鎮撫四夷諸侯,內親附百姓,使卿大夫各任其職。」頃之,勃謝病,請免相,平專為一丞相。成帝綏和元年,御史大夫何武建言:「古者民謹事約,國之輔佐,必得賢聖,然猶則天三光,備三公官,三光,日、月、星。各有分職。今末俗之弊,政事煩多,宰相之才不能及古,而今丞相獨兼三公之事,所以大化久未洽也。宜建三公官,定卿大夫之任,分職授政,以考功效。」於是上拜曲陽侯王根為大司馬,而何武自御史大夫改為大司空,皆金印紫綬,比丞相,則三公俱為宰相。漢御史大夫副丞相事,若今之同平章事及參知機務之類。所以漢書云「薛、貢、韋、匡迭為宰相」。薛宣、韋賢、匡衡則是丞相,而貢禹但為御史大夫。又蕭望之謂朱雲曰:「吾備位將相。」蕭嘗任御史大夫及前將軍。至哀帝,復罷大司空。大司空朱博奏曰:「帝王之道,不必相襲。高祖置御史大夫,位次丞相,典正法度,以職相參。歷載二百,天下安寧。今更為大司空,與丞相同位。故事,選郡國守相高第為中二千石,選中二千石為御史大夫,任職者為丞相,位次有敘,所以尊聖德,重國相也。今中二千石未更御史而為丞相,非所以重國政也。今願罷大司空,以御史大夫為百寮師。」哀帝從之。元壽二年,更名丞相為大司徒。初,漢制常以列侯為相,唯公孫弘布衣,數年登相位,武帝乃封為平津侯,其後為故事。至丞相而封,自弘始也。到光武絕不復侯,或自以際會授立見封。漢儀注曰:「御史大夫為丞相,更春乃封,故先賜爵關內侯。」李奇曰:「以冬月非封侯,故且先賜爵關內侯。」白事教令,稱曰君侯。亦謂丞相為上相,陸賈謂陳平曰「足下位為上相」是也。春秋之義,尊上公謂之宰,言海內無不統焉。故丞相進,天子御座為起,在輿為下。皇帝見丞相起,謁者贊稱曰:「皇帝為丞相起。」起立,乃坐。贊稱曰:「敬謝行禮。」皇帝在道,丞相某迎,謁者贊稱曰:「皇帝為丞相下輿。」下立,乃升車也。丞相有病,皇帝法駕親至問疾,從西門入。丞相有疾,御史大夫三朝問起居,百寮亦然。後漢三公疾,令中黃門問疾。魏晉即黃門郎,尤重者或侍中。及瘳視事,尚書令若光祿大夫賜以養牛、上尊酒。如淳曰:「律,稻米一斗,得酒一斗,為上尊;稷米一斗,得酒一斗,為中尊;粟米一斗,得酒一斗,為下尊。」顏師古曰:「稷即粟也。中尊宜為黍米,不當言稷。且作酒,自有澆淳之異為上中下矣,非必繫於米也。」蕭何為相國,將薨,舉曹參代。參無所變更,一遵蕭何約束。擇郡國吏,木訥於文辭、重厚長者,即召除丞相史。吏之言文刻深、欲務聲名者,輒斥之。不事事,日夜飲醇酒。及卒,百姓歌之曰:「蕭何為法,顜若畫一。曹參代之,守而勿失。載其清淨,民以寧一。」又田蚡為丞相,黜黃、老刑名百家之言,延文學儒者數百人,儒由是興。又車千秋無他才學功勞,特以一言寤主,旬月取宰相,封富人侯,前代未有也。又匡衡比十年之間不出長安城門,而至丞相。又宣帝時,丙吉字少卿,為丞相,尚寬大,好禮讓。掾吏有罪不稱職,與長休告,終無按驗。客或曰:「君侯為漢相,姦吏成其私,然無所懲艾乎?」吉曰:「夫以三公之府,有按吏之名,吾竊陋焉。」因為故事,公府不按吏,自吉始。於是官屬掾史,務掩過揚善。吉嘗出,逢群鬥者,死傷橫道,吉不問過之。又逢人逐牛,牛喘吐舌,止駐,使騎吏問逐牛行幾里。掾史怪之,問吉。吉曰:「人鬥殺傷,長安令、京兆尹職所當禁。吾備宰相,不親小事。方春,少陽用事,未可以熱,恐牛近行,因省此時氣失節。三公典調陰陽,職所憂也。」又韋賢字長孺,為丞相,年七十餘,乞罷歸私第。丞相致仕,自賢始也。又孔光將拜丞相,已刻侯印書贊,未拜,上暴崩。其夜,於大行前拜受丞相博山侯印綬。又薛宣為丞相,相府辭訟不滿萬錢不為移書,後遵用薛侯故事,然官屬譏其煩碎無大體,不稱賢相也。又王商為丞相,天子歎曰:「此真漢相矣。」有天地大變、天下大過,則以病聞。有天地大變、天下大過,皇帝使侍中持節,乘四白馬,賜上尊酒十斛,牛一頭,策告殃咎;使者去,半道,丞相追,上病。使者還來白事,尚書以丞相不起病聞。若丞相不勝任,使者策書,駕駱馬,即時布衣步出府,免為庶人。若丞相有他過,使者奉策書,駕騅騩馬,即時步出府,乘棧車牝馬,歸田里思過。騩,京媚切。凡丞相府,門無闑,不設鈴鼓,言其大開,無節限。 |
《職官六》
1 | 御史大夫,秦官。侍御史之率,故稱大夫。漢因之,位上卿,銀印青綬,掌副丞相。故事,選郡守相高第為御史大夫,任職者為丞相。漢舊儀:「拜御史大夫為丞相,左右前後將軍贊,五官中郎將授印;拜御史大夫,二千石贊,左右郎將授印。」成帝綏和元年,更名大司空。成帝欲修璧雍,通三公官,故改御史大夫為大司空。金印紫綬,秩比丞相。御史大夫月俸四萬。哀帝建平二年,朱博奏請罷大司空,以御史大夫為百僚帥,帝從之,遂復為御史大夫,皆宰相之任。事具宰相篇。元壽二年,復為大司空。漢高帝以御史大夫周昌為趙王相。上持御史大夫印,弄之,曰:「誰可以為御史大夫者?」視趙堯曰:「無以易堯。」遂拜之。始堯為昌符璽御史,有人謂昌曰:「君之吏趙堯奇才,必代君為相。」昌曰:「堯刀筆小吏,何至是乎?」後果然。又倪寬為御史大夫,以稱意任職,故久無所匡諫於上,官屬易之。張湯為御史大夫,每朝奏事,日旰,天子忘食,丞相充位而已。又趙綰為御史大夫,請無奏太皇太后事,即竇太后也,好黃老言,患其不用儒,故奪其政。又杜周為御史大夫,後周子延年又為御史大夫,以居父官,不敢當舊位,坐臥皆易其處。又貢禹字少翁,為御史大夫,列於三公。自禹在位,數言得失,書數十上。凡為御史大夫,而丞相次也,其心冀幸丞相物故,物,無也。故,事也。言無所復能於事。或乃陰私相毀害,欲代之。見史記。又曰:鄭弘為大夫,守之數年不得。匡衡居之,未滿歲而丞相死,即代之。後漢初,廢御史大夫。更始至長安,以隗囂為御史大夫。中元元年,光武東巡泰山,以張純視御史大夫,從封禪,禮畢罷。至建安十三年,罷三公官,始復置之,以郗慮居焉,華歆亦為之。不領中丞,置長史一人。魏黃初二年,又改御史大夫為司空,末年復有大夫。而吳有左右焉。晉書曰,魏以司空何曾為晉國丞相,以王沈為御史大夫是也。吳孫休以丁密、孟宗為左右御史大夫。晉初省之。此皆為三公,非今御史大夫也。今御史大夫,即漢以來御史中丞是也。後代或置大夫,皆中丞之互名,非漢舊大夫之任。唯劉聰僭號,置御史大夫,亞於三公,頗似漢制也。 |
《職官十四》
7 | 隋初有雍州牧。後煬帝置司隸臺,有大夫一人,掌諸巡察。薛道衡為司隸大夫,別駕二人,分察畿內,一人按東都,一人按京師。後又罷司隸臺。裴蘊為御史大夫,欲重己權,令虞世基奏罷司隸刺史以下官屬。而留司隸從事之名,不為常員,臨時選京官清明者權攝以行。 |
《職官十五》
2 | 漢景帝中元二年,更名郡守為太守。凡在郡國,皆掌治民,進賢勸功,決訟檢姦。常以春行所主縣,秋冬遣無害吏按訊諸囚,平其罪法,論課殿最,按律有無害都吏,言如公平吏。漢書:「蕭何以文無害,為沛主吏掾。」并舉孝廉。漢制,歲盡,遣上計掾史各一人,條上郡內眾事,謂之計偕簿。郡為諸侯王國者,置內史以掌太守之任。宣帝以為太守,吏民之本,數變易則下不安,民知其將久不可欺罔,乃服從其教化。每拜刺史守相,輒親見問,觀其所繇,退而考察,以質其言。質,正。常稱曰:「與我共理者,唯良二千石乎!」是以漢世良吏,於是為盛,稱中興焉。汲黯為東海太守,治官好清靜,擇丞史任之,責其大指而已。黯多病,臥閤內不出。歲餘,東海大治。召為淮陽守,而黯辭之。上曰:「君薄淮陽耶?吾欲得君重,臥而治之。」乃行。又王尊為東郡太守,河溢堤壞,尊執圭,請以身填金堤,而水稍卻。又馮立字聖卿,與弟野王相代為西河、上郡。人歌之曰:「大馮君,小馮君,兄弟繼踵相因循,聰明賢智惠吏民,政如魯、衛德化均,周公、康叔猶二君。」又召信臣字翁卿,為南陽,民號為召父。龔遂字少卿,為渤海,民有帶持刀劍者,使賣劍買牛,賣刀買犢,曰:「何為帶牛而佩犢乎!」又文翁為蜀郡,修起學宮,天下郡國皆立學校官,自文翁始也。又黃霸為潁川,以禮義教喻犯法者,諷曉令自殺,風化大行,以禮行尤異,增秩中二千石,徵為京兆尹,而至丞相,復以禮義為治。又漢雜事曰:「蔣滿為上黨,其子萬為北地都尉,同詔徵見。宣帝曰:『父子割符邪!』即詔滿為淮陽相,萬為弘農守。」史記曰:「杜周為御史大夫,家兩子,夾河為守。」又循吏傳敘曰:「王成、黃霸、朱邑、龔遂、鄭弘、召信臣等,所居民富,所去見思,生有榮號,死見奉祠。」元帝建昭二年,益三河大郡太守秩。凡戶十二萬為大郡。帝又下制,令諸侯王相位在太守下。成帝綏和元年,省內史,以相治民,則相職為太守。哀帝初,御史大夫王嘉上疏曰:「近日公卿以下,變易促急,數改更政事。吏或居官數月而退,送故迎新,交錯道路。二千石輕賤,吏人慢易,則有離叛之心。前山陽亡徒縱橫,吏士臨難,莫肯伏節死義者,以守相威權素奪也。故成帝悔之,詔二千石不以故縱為罪,賜金以厚其意。誠以國家有急,取辦於二千石,二千石尊重難危,乃能使下。故尚書章文必有『敢告之』字乃下,所以丁寧告者之辭。今二千石、部刺史、三輔縣令有材任職者,若有過差,宜可闊略,令盡力者有所勸。此方今急務,國家之利也。」王莽改太守曰大尹。 |
《禮二》
14 | 成帝即位,徙甘泉泰畤置於長安。丞相匡衡、御史大夫張譚奏言:「帝王之事莫大乎承天之序,承天之序莫重郊祀。祭天南郊,就陽之義也。孝武皇帝居甘泉宮,於雲陽立泰畤,祭於宮南。今當幸長安,郊見皇天,反北之太陰,與古制殊矣。又路險川谷,非聖主所宜,難奉神明,未合天意。甘泉泰畤宜徙置長安,合於古禮。」從之。遂廢雍、鄜、密、上下畤、九天、太一、三一、八神之屬,并餘淫祀陳寶等祀,所不應禮者四百七十所,皆罷。匡衡言:「雍、鄜、密、上下畤等制度祠用,非禮所載,不足報功。今既稽古,建定大禮,郊見上帝,五帝畢陳,各有位饌,祀備具。諸侯妄造,不宜復循。」皆從之。其陳寶等祠,具見雜祠篇。明年,匡衡坐事免官。眾多言不當變動祭祀者。初罷甘泉泰畤作南郊日,大風壞甘泉竹宮,折拔畤中樹十圍以上者百餘。天子問劉向。向曰:「甘泉及雍五畤始立,皆神祇,誠未易動。」帝意恨之。後以無嗣,遂復甘泉泰畤及雍五畤如故。天子親郊禮如前。又復長安、雍祠著明者且半。後成帝崩,皇太后詔復南郊長安如故,以順帝意。 |
《禮三十四》
19 | 開元二十五年十一月,御史大夫李適之奏:「每至冬正,及緣大禮應朝參官,并六品清官,並服朱衣;餘六品以下官,許通著蔥褶。如有慘故,準式不合著朱衣蔥褶者,其日聽不入朝。自餘應合著而不著者,請奪一月俸,以懲不恪。」制曰「可」。 |
《樂二》
34 | 煬帝大業元年,詔修高祖廟樂。唯新造高祖歌九首。仍屬戎車,不遑刊正,禮樂之事,竟無成功。而帝矜奢,頗耽淫曲,御史大夫裴蘊揣知帝情,奏搜周、齊、梁、陳樂工子弟及人間善聲調音律凡三百餘人,並付太樂。倡優猱雜,咸來萃止。其哀管雜聲,淫絃巧奏,皆出鄴城之下,高齊之舊曲也。 |
《樂三》
24 | 大唐高祖受禪後,軍國多務,未遑改刱,樂府尚用隋氏舊文。至武德九年正月,始命太常少卿祖孝孫考正雅樂,至貞觀二年六月樂成,奏之。太宗謂侍臣曰:「禮樂之作,蓋聖人緣情設教,以為撙節,治之興替,豈此之由。」御史大夫杜淹對曰:「前代興亡,實由此樂。陳之將亡也,為玉樹後庭花。齊之將亡也,為伴侶曲。行路聞之,,莫不悲泣,所謂亡國之音也。以是觀之,蓋樂之由也。」太宗曰:「不然。夫音聲能感人,自然之道也。故懽者聞之即大悅,憂者聞之即大悲。悲悅之情,在於人心,非由樂也。將亡之政,其人必苦,然苦心所感,故聞之則悲耳。何有樂聲哀怨,能使人悅者悲乎。今玉樹後庭花、伴侶之曲,其聲具存,朕當為公奏之,知公必不悲矣。」 |
《樂七》
2 | 後漢仲長統論散齋可宴樂。御史大夫郗慮奏改國家齋日從古制,諸祭祀皆十日,致齋七日,散齋三日。致齋、散齋之日內,有嘉慶之事,或言可賀會宴樂,或言不可。尚書令荀彧與臺郎董遇議曰:「禮志云:『三日齋,一日用之,猶恐不敬。二日伐鼓,何居。』音姬。又云:『君致齋於外,夫人致齋於內。』散齋則是事之漸。然則散齋未絕外內與宴樂之事也。今一歲之內,大小祭祀,齋將三百日,如此,無復用樂之時。古今之製,當各從所宜。若外張多日,而內實犯禮,乃所以廢齋也。散齋宜從得會宴樂。」 |
《刑法五》
17 | 永徽二年七月,華州刺史蕭齡之,前任廣州都督,受左智遠及馮盎妻等金銀奴婢,詔付群臣議奏,上怒,令於朝堂處盡。御史大夫唐臨奏曰:「臣聞國家大典,在於刑賞,古先聖王,惟刑是恤。今天下太平,合用堯、舜之典,比來有司多行重法,敘勳必須刻削,論罪務從重科,非是憎惡前人,止欲自為身計。今議齡之事,有輕有重,重者至流、死,輕者請除名。以齡之受委大藩,贓罰狼藉,原情取事,死有餘辜。然既遣詳議,終須近法。臣竊以律有八議,並依周禮舊文,矜其異於眾臣,所以特制議法。禮『王族刑於僻處』,所以議親;『刑不上大夫』,所以議貴。明知重其親貴,議欲緩刑;非為嫉其賢能,謀致深法。今議官必於常法之外,議令入重,正與堯舜相反,不可為萬代法。臣既處法官,敢不以聞。」詔遂配流嶺南。 |
《邊防十》
28 | 宣帝初,烏孫昆彌烏孫國謂王曰昆彌,亦曰昆莫。復上書,言連為匈奴所侵削,昆彌願發國半精兵人馬五萬騎,盡力擊匈奴,唯天子出兵哀救。本始二年,漢大發關東輕銳士,選郡國吏三百石伉健習騎射者,皆從軍。遣御史大夫田廣明等凡五將軍,兵十餘萬騎,出塞各二千餘里,及校尉常惠使護發兵烏孫,昆彌自將兵五萬餘騎從西方入,與五將軍兵凡二十餘萬眾。匈奴大破,民眾死傷而去者及畜產遠移死亡不可勝數,於是匈奴遂衰耗,其後漢擊之,匈奴不敢輒當,當者報其直。滋欲嚮和親,而邊境少事矣。 |
《邊防十四》
17 | 八年冬,御史大夫王晙為朔方大總管,奏請西徵拔悉密,東發奚、契丹兩蕃,期以明年秋初,引朔方兵數道俱入,掩突厥衙帳於稽落河上。小殺聞之,大恐。暾欲谷曰:「拔悉密今在北庭,與兩蕃東西相去極遠,勢必不合。王晙兵馬,計亦無能至此。必若能來,候其臨到,即移衙帳向北三日,唐兵糧盡,自然去矣。且拔悉密輕而好利,聞命必是先來,王晙與張嘉貞不協,奏請有所不愜,必不敢動。若王晙兵馬不來,拔悉密獨至,即擊取之,勢易為也。」拔悉密果臨突厥衙帳,而王晙兵及兩蕃不至,拔悉密懼而引退。突厥欲擊之,暾欲谷曰:「此眾去家千里,必將死戰,未可擊也,不如以兵躡之。」去北庭二百里,暾欲谷分兵閒道先掩北庭,因縱卒擊,拔悉密之眾,盡為突厥所擒,并虜其男女而還。暾欲谷迴兵,因出赤亭以掠涼州羊馬。持楊敬述為涼州都督,遣副將盧公利及判官元澄出兵邀擊之。暾欲谷曰:「敬述若守城自固,即與連和;若出兵相當,即領軍戰。我今乘勝,必有功矣。」敬述下兵至刪丹,遇賊,元澄令兵士揎臂持滿,仍急結其袖,會風雪凍烈,盡墮弓矢,由是官軍大敗,元澄脫身而走。敬述坐削除官爵,白衣檢校涼州事。小殺由是大振,盡有默啜之眾。俄又遣使請和,乞與玄宗為子,許之。仍請尚公主,上但厚賜而遣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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