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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宋史紀事本末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淳祐」 |
Total 8 |
《卷八十道學崇詘》
24 | 淳祐元年春正月甲辰,詔曰「朕惟孔子之道,自孟軻後不得其傳,至我朝周敦頤、張載、程顥、程頤,真見實踐,深探聖域,千載絕學,始有指歸。中興以來,又得朱熹,精思明辨,折衷融會,使《大學》、《論》、《孟》、《中庸》之旨本末洞徹,孔子之道益以大明於世。朕每觀五臣論著,啟沃良多。今視學有日,其令學官列諸從祀,以副朕崇獎儒先之意」尋以「王安石謂天變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,為萬世罪人,豈宜從祀孔子。其黜之」 |
《卷九十三蒙古連兵》
29 | 淳祐元年十一月,蒙古塔海部汪世顯等復入,蜀進圍成都。制置使陳隆之固守彌月,誓與城存亡。部將田世顯潛送款於蒙古,乘夜開門,北兵突入,隆之舉家數百口皆死。檻送隆之至漢州,命諭守臣王夔降,隆之大呼曰「大丈夫死爾,勿降也」遂見殺。漢州兵三千出戰,城閉,盡為蒙古所屠。 |
《卷九十四余玠守蜀》
2 | 理宗淳祐三年二月,以余玠為兵部侍郎四川制置使。玠,家貧,落魄無行,喜功名,好大言。嘗作長短句,謁淮東制置使趙葵。葵壯之,留置幕府,俾帥舟師,溯淮,入河,抵汴,所向有功,累推淮東制置副使。入對,言「方今世胄之彥,場屋之士,田里之豪,一或即戎,即指之為粗人,斥之為噲伍。願陛下視文、武之士為一,勿令偏有所重。偏則必至於激,文、武交激,非國之福」帝曰「卿人物議論,皆不尋常,可獨當一面」乃授四川宣諭使。至是,加制置使,知重慶府。 |
《卷九十六史嵩之起複》
5 | 淳祐四年六月,禮部進士徐霖以宰相史嵩之挾邊功要君,植黨顓國,上疏歷言其姦深之狀,以為「其先也奪陛下之心,其次奪士大夫之心,而其甚也奪豪傑之心。今日之士大夫,嵩之皆變化其心而收攝之矣。且其變化之術甚深,非彰彰然號於人使之為小人也,嘗於善類擇其質柔氣弱易以奪之者,親任一二,其或稍有異已,則潛棄而擯遠之以風其餘。彼柔弱者,始雖欲為君子,終以名節之尊不足易富貴之願,而義利之辨亦終暗於妻妾宮室之私,則亦從之而已。此嵩之變化士大夫之術,舉朝皆受其聾瞽,鮮有不為其所欺也。於凡善則歸已,過則歸君。入以告於陛下者,惟窺測上情,承順風旨。出以語於人,則曰某事吾所調停也,某人吾所斡旋也。是嵩之要譽於下,而陛下叢怨於上也。古人所謂斯謀斯猷,惟我后之德者,嵩之曷嘗有哉」不報。 |
《卷九十八公田之置》
2 | 理宗淳祐六年十一月,殿中侍御史謝方叔言「豪強兼併之患,至今日而極,非限民名田,有所不可,是亦救世道之微權也。國朝駐蹕錢塘,百有二十餘年矣,外之境土日荒,內之生齒日繁,權勢之家日盛,兼併之習日滋,百姓日貧,經制日壞,上下煎迫,若有不可為之勢。所謂富貴操柄者,若非人主之所得專,識者懼焉。夫百萬生靈資生養之具皆本於菽粟,而菽粟之產皆出於田。今百姓膏腴皆歸貴勢之家,租米有及百萬石者。小民百畝之田,頻年差充保役,官吏誅求百端,不得已則獻其產於巨室以規免役。小民田日減而保役不休,大官田日增而保役不及,以此弱之肉強之食,兼并浸盛,民無以遂其生。於斯時也,可不嚴立經制以為之防乎。去年諫官嘗以限田為說,朝廷付之悠悠,不知今日國用邊餉,皆仰和糴,然權勢多田之家,和糴不容以加之,保役不容以及之。敵人睥睨於外,盜賊窺伺於內,居此之時,與其多田厚貲,不可長保,曷若捐金助國,共紓目前。在轉移而開導之耳。乞諭二三大臣,摭臣僚諭奏而行之,使經制以定,兼併以塞,于以尊朝廷,裕國計。陛下勿牽貴近之言以搖初意,大臣勿避仇怨之多而廢良策」帝從之。(原注:按方叔此疏,蓋置公田之漸,故載於此。〕 |
《卷九十九蒙古諸帝之立》
4 | 淳祐元年十一月,蒙古主窩闊台卒,廟號太宗。闊台性嗜酒,晚年尤甚,耶律楚材數諫不聽,乃持酒槽鐵口以獻,曰「此鐵為酒所蝕,尚致如此,況人之五臟耶」蒙古主乃少減。是年二月,疾篤,脈絕。第六皇后乃馬真氏不知所為,召楚材問之。楚材對曰「今任使非人,賣官鬻獄,囚繫非辜者多。宜赦天下」后亟欲行之,楚材曰「非君命不可」頃之,蒙古主少蘇,后以為言,乃首肯之,赦發而脈復生。至十一月,疾愈,楚材以太一數推之,不宜田獵。左右皆曰「不騎射,何以為樂」出田五日,還,至訛鐵金辜胡蘭,奧都刺合蠻進酒,歡飲極夜,乃罷。翊日,卒。闊台量時度力,舉無過事,華夏庶富,羊馬成群,時稱治平。 |
《卷一百一北方諸儒之學》
3 | 淳祐二年夏四月,蒙古姚樞辭官,隱輝縣之蘇門山。作家廟,別為室,奉孔子及宋儒周、程、張、邵、司馬六君子像。刻小學、四書併諸經傳註,行於國中。 |
《卷一百九文謝之死》
9 | 二十五年夏四月,徵故宋江西招諭使謝枋得。初,枋得遁入建陽,時程巨夫至江南訪求人才,薦宋遺士三十人,枋得亦在列。枋得方居母喪,遺書鉅夫曰「大元制世,民物一新。宋室孤臣,只欠一死。枋得所以不死者,九十三歲之母在堂耳。罪大惡極,天不剿厥命,而奪其所恃以為命,枋得自今無意人間事矣。當執事薦士時,豈知枋得有母之喪,衰絰之服,不可入公門。稽之古禮,子有父母之喪,君命三年不過其門,所以教天下之孝也。傳曰:求忠臣必於孝子之門。為人臣不盡孝於家而能忠於國者,未之有也。枋得親喪未克葬,持服未三年,若違禮背法,從郡縣之令,順執事之意,其為不孝莫大焉。語曰:人豈不自知。枋得自知不才久矣。亡國之大夫,不可以圖存。李左車猶能言之,況稍知《詩》、《書》,頗識義理者乎。淳祐甲辰,丞相史嵩之父沒,天子詔起複,嵩之雖不來,太學生叩閽而攻之,其詞曰:天子當為國家扶綱常,為天地立人極。奪情非令典,起復非美名。朝臣惟徐元傑上疏主正論,力勸君父宜令嵩之終三年喪,人心天理,不可泯滅。咸淳甲戌而後,不復有禮法矣,賈似道起復為平章,徐直方起復為尚書,陳宜中起複為宰相,劉黼起復為執政。三綱、四維,一朝斷絕,此生靈所以為肉為血,宋之所以為肉為血也,豈非後車之明鑒乎。忠臣論事,必識大體,君子取人,先觀大節。執事不可稱匪其人,而孤大元求才之意,枋得不可進不以禮,而誤執事知人之明」既而留夢炎亦薦之,枋得復遺書夢炎曰「江南無人才,未有如今日之可恥。春秋以下人物本不足道,今欲求一人如呂飴甥、程嬰、杵臼廝養卒,不可得也。紂之亡也,以八百國之精兵而不敢抗夷、齊之正論,武王、太公凜凜無所容,急以興滅繼絕謝天下,殷之後遂與周並立,使三監、淮夷不叛,武庚必不死,殷命必不黜。夫女真之待二帝亦慘矣,王倫一押邪無賴,市井小人,謂梓宮可還,太后可歸,終則二事皆符其言。今一王倫且無之,則江南無人才可見也。今吾年六十餘矣,所欠一死耳,豈複有他志哉」終不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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