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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cope: 續資治通鑑長編 |
Condition : References 「簽書樞密院事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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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卷四百五十五》
10 | 壬寅,江淮、荊浙等路發轉運司言:「請博易糴買綱運斛斗并糴賣人,並許人告捕,斷罪外,每獲不及一石,賞錢三貫、一石五貫,每石加五貫,至五十貫止」。從之。癸卯,寳文閣待制、知慶州范純粹為戶部侍郎,左司郎中章楶為直龍圖閣、權知慶州。章楶本傳云:「時朝廷戒邊吏毋得外侵,夏人繇此驕横,比入冦,乃更斥葭蘆、安疆等四砦予之,使歸我永樂之人,楶奏:夏人不知義,惟嗜利而畏刑,不稍懲革,邊未得寧也。古者諸侯有罪,貶爵削地,甚則六師移之。今既憚用兵,宜稍收入其土疆,如古削地之制,舉西人之師,止當我一路,請詔諸路豫具版築,俟一入寇,即諸路皆出師,擇要地而置城砦,彼雖猖獗,壤地褊小,不過一再舉,而勢蹙力窘矣。又請復安疆砦以固吾圍,招部族以離其衆,及遣間諜,設方畧時,伺利出討,斬獲甚衆,虜不知我師所出,並邊部族不敢寧居」。今附七年十月十二日賊圍環州後。甲辰,新除給事中朱光庭辭免除命,尚書右丞蘇轍與同列議,欲如所請,簽書樞密院事王巖叟曰:「用忠實所得多,又垂簾之初,光庭排邪助正,甚有力,豈可棄?」乃降詔不允。 |
12 | 辛亥,詔:「已令供備庫使、誠州刺史楊昌逵,知誠州,供備庫副使楊昌壽同知誠州。自今知州闕遷同知州充,無即以前知州子孫充同知。如無子孫,即令新知州選擇前知州族內忠順協力之人。其同知州闕,即以前同知州子孫充。如無子孫,令知州於同知州族內選擇忠順協力之人。令荊湖北路都鈐轄司遇有闕,即保明以聞」。五年十二月十六日可考。 是日,輔臣延和殿奏事畢,右僕射劉摯留身曲謝,因勸上以勤于學,羣臣累年未聞徳音,方垂簾之時,陛下謙嘿,固甚盛徳,然於經筵,宜頻有詢問,將逐次所講所讀之書宫中詳閱,或有議論,即明日見經筵官訪問,再令進說,所貴講學之道,日益聖徳。 簽書樞密院事王巖叟奏事罷,留身曲謝,太皇太后諭曰:「知卿材望,故不次用卿,更宜盡心,以報朝廷」。巖叟進曰:「臣乆去言路,不得欵對清光,今欲小陳區區,幸垂聽。問何事?」巖叟曰:「陛下聽政以來,納諫從善,凡所改更,務合人心,所以朝廷清明,天下安靜,百姓無怨嘆之聲,此成効也,願信之不疑,守而勿失,則宗社千萬世之福也。但願每於用人之際,更加審察,蓋邪正難辨,辨之一差,治亂所繫,固有外與衆同而中懷異趣,不以今日之事為然者,惟伺間隙,以幸反覆,此等不可一日容於朝」。太皇太后曰:「此事裏面常說與官家,只為官家未苦理㑹,得卿更說與官家」。因少進而言曰:「陛下今日進聖學者,正為要理㑹邪正兩字,正人在朝,則朝廷安,人君無過舉,天下有平治之理,一邪人進,朝廷便有不安之象,非為一人遂能致此也,蓋其類應之者衆,上下䝉蔽,人主無由得知,不覺養成禍患耳!」太皇太后甚然之,又進曰:「或聞曽有以君子小人參用之說以告陛下者,果然如此,乃誤陛下之言,不可聽。君子小人無參用之理,聖人惟說君子在內,小人在外則成泰,小人在內,君子在外則成否,小人既進,君子不肯與小人爭進,惟自引去。君子既去,小人競進,則危亂之基也,不可不謹,陛下常用心於此」。太皇太后曰:「㑹當得」。巖叟乃退張舜民因巖叟繫年錄》誌其墓云:「六年二月,拜樞密直學士、簽書樞密,公力辭,詔遣近侍促之視事,曲謝延和,太皇太后諭曰:「知卿材望,故不次進用」。公遜謝,既而進曰:「陛下聽政以來,納諫從善,務合人心,所以朝廷清明,天下安靜,願信之勿失,則宗社千萬世之福也。用人之際,望更加審察,邪正難辨,辨之少差,治亂所繫」。又少進而言曰:「陛下今日進聖學者,正欲理㑹邪正兩字,正人在朝,則朝廷安,人君無過舉天下平治,邪人一進,則朝廷有不安之象,非謂一人便能如此,乃其類應之者衆,上下䝉蔽,人主無由得知,不覺養成禍患爾」。二聖然之,公又進曰:「或聞有以君子小人參用之說告陛下者,不知果有之否,此乃欲深誤陛下也。自古君子小人,無參用之理,聖人惟說君子在內,小人在外則成泰,小人在內、君子在外則成否,小人既進,君子不肯與小人爭進,自然稍稍引去,君子去,小人競進,則危亂之基也,此際不可不察,幸陛下常用心於此」。 端明殿學士、禮部尚書鄧溫伯稱疾臥家,固辭新命,五上章,乞補外。癸丑,三省進呈,降詔不允。初,王巖叟勸劉摯,可因溫伯自請,遂出之,摯曰:「待與渠,當惡其意」。為呂大防右溫伯故也,㑹大防謁告,摯擕以進呈,既復擕以下,及大防出,始同進呈,皆相顧不言,傅堯俞獨進曰:「欲且依前降指揮」。乃巻之而退。先是,巖叟又移書督大防,摯及堯俞等答曰:「敢不以身任之」。然卒不果。五月十八日。 |
《卷四百五十七》
9 | 戊申,詔拂林國主別賜衣著二百匹、銀瓶對衣、金束帶。庚戌,刑部言:「御河糧綱初係六十分重難差遣,其後以河道平穩,改作六十分優輕。今因小呉決口,注為黃河水勢險惡,乞復為重難」。從之。 尚書省言:「官貟合得支賜,多乞下京西路請領,據京西路係應副陵園河防支費已重,請自今官貟支賜,非因京西路差遣而得者,不許於京西路請」。從之。新無。 司農寺言:「請依太府寺令,官司不許抽差本寺人吏,雖奉特㫖及不許執奏留,亦聽執奏不發遣」。從之。新無。 邇英閣顧臨,讀寳訓,至除彭乗為起居舎人,入謝,仁宗謂曰:「知卿乆在外補恬退,未甞自言,故擢用卿也」。宰相呂大防等奏曰:「仁宗進用恬退之人,欲矯時奔競,人君之要在乎知人,故曰:在知人,在安民。而知人,堯舜所難,若以正為邪,以小人為君子,則不可,蓋君子進,則引君子之類為朋,將同心同徳而為治也!小人進,則引小人之黨,同惡而為亂也。昔唐憲宗謂宰相裴度曰:朕惡夫朋黨者。度曰:君子小人以類相聚,未有無徒者,君子之徒同徳,小人之徒同惡。憲宗曰:他人之言亦如此也。他人謂小人也,蓋小人之言亦如此,人君辨邪正,知君子小人為難,不可不察也」。簽書樞密院事王巖叟進曰:「人君常虛心平意,無所偏繫,於道理上觀事,則事之是非、人之邪正,自然可見矣」。 王中正以再任宮觀年滿,欲求任便居住。呂大防、劉摯議如所欲,大防曰:「此當與樞密院同進呈」。王巖叟曰:「從之則遂來京師矣,不可或令在外任猶可」。大防、摯以為然,蘇轍曰:「如此,政得所也」。政目:十四日中正提舉亳清,可并入此。辛亥,河東路蕃官如京副使髙永年特遷一官,為莊宅副使,充麟州阿爾族都廵檢,仍賜莊宅訖,更賜錢五十貫。先是,河東路帥范純仁言:「永年粗知文理,令執所業詣闕,乞與換漢官差遣」。以無例,故有是命。 詔宗室進士及第左承議郎子漪與升一任。子漪誰子,當檢討。 中書舎人韓川言:「奉詔從薛紹彭請,賜薛向兩字碑名,送臣撰者。竊以國朝褒異大臣,賜以碑名,必有勲業徳義,非應子孫之求也。向雖曽任執政,止是財利之臣,無取於清議,乞罷賜碑名,并自今臣僚之家,不許陳乞碑額,其勲徳顯著者,從朝廷特賜,或委三省考其可賜者,具奏取㫖」。從之。 禮部言:「每歲宴賞,其合用羊乳房約四百五十餘斤,泛索不在其數,所用不急,而傷生至衆,深可惻也。請依羊羔例,罷供,以他物代」。從之。 户部郎中葉伸為左司郎中。左諫議大夫鄭雍、右正言姚勔言:「伸先辭免殿中侍御史,而授左司郎中,於義未允」。既而伸亦自請補外,詔伸別與差遣。伸別與差遣,乃五月十八日丙子,今并書。前月二十八日,伸除殿中。政目于十四日書伸為左中。 左朝散大夫呂希績為都官貟外郎,左朝奉大夫呂希哲為兵部貟外郎。二呂以公著喪滿,故除官政月在十四日。 是日,三省樞密院同奏事,太皇太后宣諭曰:「為選皇后已百十家,極難得可者,今欲狄諮家,似可」。呂大防曰:「狄青勲臣,好門戶」。太皇太后曰:「復有二事,須評泊,此事不容錯也」。王巖叟曰:「陛下如此謹重,甚善,不知何所疑?」太皇太后曰:「一事,女乃庶出。二事,嫡母悍妬,女生,三歲而逐其所生,今鞠於伯氏,將以所生為父母耶?所養為父母耶?」大防曰:「只作狄詠女,令狄諮為主婚可也」。曰:「三歲上過房,如何旋改,又庶出可乎?」大防未知所對,王巖叟謂劉摯曰:「禮,須夫婦所生」。大防及摯等乃具奏,太皇太后曰:「宜作文字進入」。既下,巖叟亟語摯曰:「三母頭項多,非便」。又語大防曰:「通禮上定夫婦所生」。韓忠彥曰:「昨除諮定鈐,不令去,應是已有此意,怪得外人總說」。大防曰:「諮遂王矣」。都堂聚議,大防謂蘇頌曰:「更有何故事?」頌曰:「唐一朝無聘后事,多由妃嬪進」。巖叟曰:「由妃嬪更不論,直論聘后必正耳」。大防曰:「《春秋》求后亦及妾婦之子」。巖叟曰:「今士大夫家娶婦,亦必求嫡」。大防曰:「不得已,則無奈何」。巖叟曰:「以國家之盛,豈宜作不得已事?」忠彥曰:「將故事去呈,今上意釋然矣」。巖叟又語大防及摯曰:「三母異日應各須加恩禮,相公宜入思慮」。頌曰:「朝廷處置了欲如何?」摯曰:「母子無絶道,朝廷如何?禁渠出來識認所生女?」忠彥曰:「且論目下」。巖叟曰:「安可不為日後計?」大防曰:「若宣諭三兩家,容有擇,今但此一家,必上意已定」。巖叟曰:「簾中虛心問執政,不可不盡」。大防曰:「不敢不以正對」。巖叟遂取通禮問名篇指答文,徧示同列曰:「臣女夫婦所生,既列三代,又列外祖」。大防曰:「第須更辭」。曰「妾婦之子」。又語頌曰:「宜更尋立庶例」。又語同列曰:「宜各檢討故事,來日㑹議,後日便進呈,此不可緩也」。翌日,忠彥以明徳皇后傳示大防曰:「明徳所生母陳氏,嫡母呉氏,國史具載」。大防喜曰:「得此例甚好,兼是本朝」。巖叟謂大防曰:「此聘妃耳,非例也,且第二妃矣」。大防黙然,巖叟又曰:「人情未安處,不敢不盡言」。蘇轍密語巖叟曰:「上意方疑,卻便尋故事成之,可乎?」巖叟曰:「此決不可從」。又移簡謂摯曰:「此事公宜深念禮經,必列外祖之意,豈不微哉!此不可不重也。此而不重,後或取輕,非悔可及矣」。摯遂從巖叟錄通禮問名篇,欲以進呈,又明日,大防不入,摯謂忠彥曰:「必列外祖」。忠彥曰:「嫡母即外家」。巖叟曰:「此立之爾,非真實也」。然以大防不入,不果進呈。後二日,大防等進呈通禮問名篇及左傳靈王求后於齊事,并國史明徳皇后傳,大防與忠彥對展,巖叟次忠彥立,大防曰:「前日選后事,今具典故進呈,聖意疑兩事,男子乃有出繼,女子不應過房,自合改正,雖通禮言夫婦所生,左傳又云:妾婦之子若而人,然則庶女亦預采擇」。巖叟曰:「此人主有求,人臣之家不敢隱,故并庶以對耳,未必取也」。太皇太后曰:「自不敢隱」。大防又曰:「若不得已,亦須取」。巖叟曰:「以國家之盛,何云不得已?」太皇太后曰:「固疑此也」。巖叟曰:「陛下疑之,極是」。大防又曰:「明徳皇后既封母呉氏,又封所生母陳氏,此足以證」。巖叟曰:「此太宗在南衙日,太祖為太宗聘妃,非納后例也」。摯曰:「禮須列外祖」。巖叟曰:「今禮經既先言夫婦所生,方敘三代,既敘三代,又敘外祖。陛下試觀,此是何意義?」太皇太后曰:「既如此,則不免別選」。巖叟又曰:「此重事,要令天下無可指議乃善」。太皇太后曰:「此事若錯,又不容悔」。巖臾曰:「此所以當重惜」。大防又曰:「不知外人知未?」巖叟曰:「知亦何害?選者非一家,事既未定,知亦何害?」大防又曰:「不知更選定幾家?乞宣示」。太皇太后曰:「只為勘婚難」。巖叟曰:「但委曲求之,必有可者」。轍曰:「必求十全」。太皇太后曰:「留取文字」。大防等遂退。及明年春,太皇太后復問狄諮家事如何?大防猶欲成之,巖叟固言其不可,乃止。王巖叟納后,必以嫡女,議論極正,而實錄俱不備載,但于六年八月二日畧書三數行耳。今取巖叟繫年錄及劉摯行實刪潤編入,仍附初議論時。據繫年錄,七年三月二日,太皇太后猶問狄諮家事,今并見于六年四月二十二日。壬子,詔賜南平王李乾徳錦袍、束帶、金帛、鞍馬以奉貢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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